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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王殿下,家母仁善不好开口,臣替她说。”
临西候见老太太还想藏着掖着,气不打一处来,“如您所见,家母腿上的伤全是白引歌这个逆女这些年日积月累弄出来的!她乖张忤逆,在府里日子不好过时,就会以这种方式胁迫家母给她便利。”
“家母可怜她自小丧母,再加上双腿早失去知觉不痛不痒就没告诉微臣,间接助长了她的气焰,让她变本加厉!您还记得她前两日来府的事吧?这就是她前几日弄的烫伤,还假模假样的包扎起来,真是恶劣至极!!!”
临西候从二夫人哪里听到的就是这些话,他添油加醋渲染一番,说的咬牙切齿,几次三番捏紧拳头想砸向白引歌。
皆被夜煌那冷彻入骨的寒锐眼神逼退。
夜煌想到了彼时的白引歌,双眼发红,整个人因为生气微微发着抖——那可不像凌虐人之后的舒坦劲!
她还要求自己派人守护老太太,不许二夫人靠近。
“老太太,只要您站出来指证白引歌,本王即刻便休了她,再将她押送至大理寺狱大刑伺候!按照本朝律例,她会被砍去双手游街示众,再流放苦寒之地,永世不得回京。”
夜煌凤眸半抬不抬,一股迫人气势溢出,屋内的气压骤然降低。
他一副冷情到极致,公事公办的模样,惹的其他几人心花怒放,但尽可能压制着情绪。
只有老太太听到这话身形一垮,整个人如同被抽去全身力气一般的瘫在床上。